当Tiger将球开到球道上时,我确实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是我不得不回到现实中。他的杆头速度极快,如果杆面在击球瞬间稍微打开或者闭合,球将偏离目标而乱飞。所以即使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球员也会遭遇到这种情况。如果他的球总是失控,那么我们就应该研究球具了。但是最重要的是他自身控制弹道的能力。历史上那些最伟大的球手常常具备这种能力。
在为Tiger全情投入的同时,我们也将从中学到的经验和技术向其他产品线拓展。显然,他的球具完全不同于差点为20的球手,特别是凹槽,旋转率以及重心。因此我们为Tiger设计的同时,也将相关技术推广到其他水平球手的球具设计中。
作为设计师,当我们的球杆被使用时,我们和球手拥有一样的感受。David Duval赢得2001年英国公开赛时,我没有看。我当时很兴奋,开着拖拉机围着球场绕圈。尽管在这之前我的设计作品也曾在大满贯赛事中夺冠,但是这是Nike的首次夺冠,这确实是一件大事。
早在1993年,我就开始着手方头一号木杆的工作,也曾在20世纪30和40年代见过类似的产品。方头一号木不是一个新的创意。杆头增大会提高MOI,同时球手也越容易击球。方头出现之前,容积被限制到460cc,因此我们运用几何学提高MOI,而不增加容积,因此方头应运而生。
我们刚开始从事方头设计,希望人们也开始了解它。现在我们接受多方意见,尝试在外形上有所改变,也将做一些经典的款式,同时引入几何学。
新品一号木应用了心理学。我从军队狙击手的训练中学得人们对不同颜色的反应,以及人们不能同时注意两种颜色。昕以当我们将前面加深、其他部位用亮光时,使用球杆的人会注意前面的部分。
这是一个球杆设计的黄金年代。这些设计师做到了极致,设计出了许多在10多年前认为是不可思议的产品,这是新型材料运用的结果,同时也让我们推进了几何学的运用。
如果你回顾一下,你就会发现球杆每次的革新都包含几何学的元素。比如Adams和Orlimar木杆,Ping重心后置铁杆。几何学的运用遍布生活的方方面面,我们很高兴能够推进它的运用。新型材料可以完善几何学的设计,进而影响到球。
钛杆在球手使用之前,早就被反复地提到议程上,而其中也没有添加更多的要素。所以就好比我们刚利用钛金属的时候,我觉得我们对于合金的关注胜于对它们进行深入的探索。如果人们的使用方法够聪明,那么球杆会得到极大的改进。当球杆的发展步伐会放慢时,我们不能追求做得更大,但必须做得更聪明。
如果没有限制,你可以做很多事情,但是事情会更加困难。我们可以使它变得更加容易,但是不会是极其简单的。物理学定律不会改变。一个600cc的一号木可能会达到最佳效果,但是我们却不会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