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个开业一年有余的高尔夫球场在200多名众多同行中能如皓月出于星汉呢?近日,通过北京太伟高尔夫发展总公司副总经理陆斌先生对他本人和太伟的简单介绍,我们对太伟有了更多角度和更深层次的认识。
偶入高尔夫
我大学学的是环保专业,毕业分配到北京某钢铁厂,最初从事技术工作,但很快被提升到管理岗位。
我不太喜欢当时僵化的大学教育制度,四年的大学犹如生活在鸟笼里,毕业后分配到自己向往的北京,进入工厂,自己如鱼得水,工作起来非常卖力,在新车间筹建和调试阶段,我经常不睡觉,对自己负责的工作总能出色的完成,在一些方面都有比较精彩的表现。公司总经理徐永林先生对我影响很大,直到现在我还非常敬重他。徐总也是中国改革开放一代企业家的代表,他敬业、务实、实干,将企业不断做大,也敢重用年轻人,我是该厂第一代被破格提拔重用的年轻干部,当时一年的见习期还没有结束我就走到了科技含量最高的车间出任车间主任,从事车间筹建、调试和运行。在车间主任的岗位上,我的管理能力、胆量、承受力、营销、写作等得到了强化和锻炼,对社会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但那时(1996年左右)通货膨胀,物价奇高,自己每月的收入即使再节省也实在难以应付自己和家中所需,用自己一生的全部供养我上学的父母当时已经年迈。哺育之恩不能不报,不能为了所谓的事业而让年迈的双亲过拮据的生活,还有,如果要立足北京,马上面临几笔大的开销,经过综合考虑,我决定辞职。
1997年底,我心里非常难受地离开了自己热爱的公司和车间,离开的最初两、三年中自己经常独自一人偷偷回去看看机器轰鸣的曾经工作过的车间。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期,IT业处于井喷式的阶段,从业人员收入高,几乎所有的报纸每天都在讲述他们的传奇和财富故事,自认为是英雄好汉的人们都一窝蜂式的往里挤,而那些较大IT企业对人才极端挑剔,学校和专业是入选的初级条件,看标签式的筛选导致我投了无数的简历但一直没有机会得到面试。面对现实,我调整思路进而转向小型的IT企业,前后在两个IT企业任副总经理,从事企业定位、企业策划、产品营销等工作,工作卓有成效,其中一个企业董事长基于我对其企业软件产品进行重新定位、包装、营销后,信誓旦旦地立下壮言“两年内要成为据东大阿尔派后,第二个中国上市的软件公司”。有意思的是另一个企业的注册商标是由我创意绘制的,在这个公司里诞生了我第一份有版权的“艺术作品”。但是小型民营企业充满了机会,也充满了风险,赌对了就和企业一起成长,成就事业,赌错了所有努力和时间付诸东流,尤其是在处于磨合期的股东企业里做所谓的“管理”也是很难。
而两个IT企业的经验,让我也摸索到一些经验,自己不再死死盯住那些世界著名的IT企业,开始瞄向稍微小一些的外资和中外合资的二级IT企业。这些企业信誉好、效益好、待遇好,自己定位还是总经理这样的高级职位,经过层层筛选有几次都和成功一步之遥,大部分皆因外语和对计算机掌握不熟练、甚至不会开车等技能失之交臂。大学时,我对自己定位就是在中国国有企业发展,所以在技能准备上不足。
我又进入了困惑期,感到自己路子不对,还是有必要调整。这时三个人的谈话对我影响很大,成为我调整方向的关健因素。他们是北京正方公司的杨总、首钢的一名较高级别的刘先生和比我大两届的学生会主席刘先生,他们给我的提议、也被我采纳的归为三点:要有所作为最好从最低层的销售作起、年纪小到规范的外资企业去从低层作起、完善必要的技能(学习外语、掌握计算机和IT行业知识、学会开车)。
展露高尔夫策划、营销奇才
这期间有一天我在北大南门买了一份《环球时报》,上面有一篇文章介绍在华尔街进行金融衍生品交易的华人,其中有一句话大致意思是华人只能从事比较低端的交易原因是他们不会打高尔夫,而我手中的《北京青年》报恰恰有一家台湾人投资的球场正在招销售人员,而我本人对高尔夫有一些了解,因为我的第一份工作企业边上就有一个球场,当时在工作之余公司的大学生经常跑到球场边通过铁篱笆往球场中观看人们打球,我立刻在脑中形成了自己的新的解决方案--去球场作销售、赚钱、有钱和时间提高技能、更重要的是有机会认识IB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