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岛上打球,其乐无穷
作者:TG 来源:唐高网 日期:2005-12-09 浏览 22


  当你告诉人们3月底你在格陵兰岛的一座冰山上打高尔夫时,别人会以为你在讲天方夜谭:不,那可不像是在溜冰场上打球。地面一点也不光滑,上面有大岩石、小岩石、大冰块和小冰块,如果在这些障碍之间填上3至24英寸、或柔软或坚硬的雪,就成了球场的表面。

  除了球滚动太少外,那里还经常会丢球。哪怕球的颜色是红的也没用。在格陵兰地区的Uummannaq岛旁有一个球场,那里曾举行过第四届Drambuie世界冰雪高尔夫锦标赛。大约在3月30日之前,就在我们准备去对那个球场进行第一次探险的前一夜,曾在这里两次卫冕成功的安妮卡·奥斯伯格(Annika ostberg)跟我们解释说:“一个好的击球,就是一个你在击球后还能找到的球。”她说话时带着那种你所期待的笑声。

  被这样预先警告后,这支由高尔夫狂热份子(队伍中的每个人都曾在北极圈的冰面上打过300英里的高尔夫)组成的旅行团就作好了去打球的准备。或者说是我们以为已经作好了准备。

  实际上这次探险在3月17日哥本哈根的晚宴上就已经开始了。包括不远万里从新西兰、澳大利亚和美国赶来的参与者为了各种不同的原因来到这里参加巡回赛。有些人是被赞助商Drambuie邀请来的(主要是少数职业选手);一些是因天气寒冷被雇佣来凑热闹的;一些是因中了彩票;另外的少数人,就像我这个来自新泽西、差点为18的选手一样,是为了记录这段历史,说服怀疑者们。

  3月18日的早晨,我们乘着喷气式飞机向格陵兰挺进,5个小时后降落在一片无边无际的雪域上。吸入第—口寒气后,我知道我不再位于新泽西了。史诗般的行程在一架螺旋桨飞机上继续,这次持续了有90分钟,然后一架直升飞机带我们又飞行了1O英里,最终把我们带到Uummannaq岛上。在这个偏远的小岛上居住着大约有1500位居民,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本土的爱斯基摩人。这些爱斯基摩人捕鱼、打猎、乘着皮划艇和狗拉的雪橇出行。

  那里有一个旅馆,虽小但很舒适.待客友好。设备也不错。第二天的早晨,我们在那里会合。开始了我们的9洞练习。小汽车和货车组成的车队带我们从山上盘旋而下,来到冰面上。当时的气温大概是华氏零下11度,风又轻又快,我们就站在高尔夫球场上。这是一个俏皮的35杆球场,设计者是戴恩·亨里克(Dane Henrik)和他的助手斯蒂芬·比赫尔(Stephen Bihl)。球场边都是山峦,海象和海豹的冰雕充满了奇思妙想,在冰山上统领着球场。云低低地围绕在整个球场上空,像一条缎带一样。


  根据冬季规则(别忘了我们是在格陵兰的冰山上),我们开始在球场上四处击球。有时候照常从球座上大力击球;如果冰雪不是太硬的话,就从橡胶球洞附近击球。各洞之间球道距离大约是50码左右。这些的旗杆比起它们在草地上的姊妹短了25%,但却同样富有挑战性,因为被冻住的球飞行路线会短得多。狡猾的地形让每一步都成了挑战。冰岭很小.不把它们叫做果岭,是因为它们是由冰雪组成。球洞有平常的2倍大,在推击前你可以用一个挺像耙子的板去刮一刮你的击球路线。事实上,穿着像木乃伊一样包裹得层层叠叠的衣服去参加通常的比赛,就可算是一个挑战了。

  令人吃惊的是,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在接下来两天的比赛中都打得还可以。就连我这个一周打一次的笨蛋,也在第二轮的18洞打出了91杆。不过看上去,在比赛中我最出色的部分是我的呼吸,鼻涕在我鼻孔下形成了小冰凌,这一景象逗乐了每一个人,也使我的脸成了一个测量标准,可以据次此判断在任何特定时间里到底有多冷。

  在这次36洞的锦标赛接近尾声的时候,场上气氛升温了。职业选手们将比赛进行得热火朝天。参加过欧洲挑战巡回赛(Europe's hallenge Tour)、来自苏格兰的罗格·比姆斯(Roger Beames)在后9洞打出了2个小鸟球、1个老鹰球,成绩是令人吃惊的30杆,他的总成绩是140杆,以1杆的领先优势获胜。

  在长时间庆祝晚宴后,人们已经几乎连一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也没有了。5点45分就是离开的时候,这次一辆汽车的护送我们穿越了冰层。集合的时候.天还是黑的,而我们此刻既疲劳又兴奋,带着行李,手里还握着高尔夫球杆。汽车碰击冰层的时候,太阳模糊的身影在我们前头冲破了黑暗的天空。在我们身后,月光仍笼罩着Uummannaq岛。真是超现实主义的一幕——就像我们打过的高尔夫和旅途许许多多其他的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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